在台北松山文创区里探访“琉璃工房”,可以读懂杨惠姗、张毅的梦想,展示区的作品无一不凝结着中国元素、诉说着中国文化,更是两人“建立一个华人文化品牌”理想在无声流淌。 张一凡 摄
在台北松山文创区里探访“琉璃工房”,可以读懂杨惠姗、张毅的梦想,展示区的作品无一不凝结着中国元素、诉说着中国文化,更是两人“建立一个华人文化品牌”理想在无声流淌。 张一凡 摄
在台北松山文创区里探访“琉璃工房”,可以读懂杨惠姗、张毅的梦想,展示区的作品无一不凝结着中国元素、诉说着中国文化,更是两人“建立一个华人文化品牌”理想在无声流淌。 张一凡 摄
与杨惠姗、张毅伉俪约见是心仪已久的事情,原因是两部影片:《玉卿嫂》、《我这样度过了一生》。
前部影片是亚洲当代文学题材女性电影的楚翘,是杨惠姗连续获得两届金马奖后再次摘取亚太影展“最佳女主角奖”的代表作,她十余年的从影历史里,主演过124部电影;后部影片同时荣获台湾金马奖和亚太影展最佳导演奖,而这对伉俪因电影结缘相伴至今,也是电影业界难得的姻缘。记者日前赴台湾驻点采访前拟定采访对象时,两位是最早纳入规划的目标。
见到两位是一个黄昏的台北松山文创园里,这个名为“琉璃工房”的场所是他们在台北的重要展示地,占地约1000多平方米,是旧时烟厂的仓库,一大半作为展厅,正在展出台湾摄影师阮义忠先生作品,一半辟为咖啡厅,台位不多,却一直是台北文化人常常聚会的核心地带之一。
两位现在的身份分别是“琉璃工房”创办人暨执行长张毅、“琉璃工房”创办人暨艺术总监杨惠姗。
落日的余晖洒在展厅前小池塘上,星星点点的波光,与两位现在从事的流光溢彩的“琉璃”创意产业极为辉映。
“琉璃”是中国古代对玻璃的称呼,在佛家的语意里,意味着精神和智慧的澄明了悟。“琉璃是中华民族历史文化遗产的瑰宝中的重要一项,以琉璃取代玻璃的用词,更强调了琉璃工房对于历史、文化的依属意义。”张毅解释说。
投身琉璃艺术产业之前,他们一位是亚洲闻名的新浪潮电影导演,另一位被称作“千面女郎”、是炙手可热女明星。从电影艺术领域投身于琉璃艺术创作,从表演的无形艺术到手工的具象艺术,不同领域里的急速转身,这背后是亚太影视同道惊讶的目光,而他们的坚守也更让人瞩目。
杨惠姗在2015年被全球最大的金融机构摩根大通银行票选为形象代表,她是惟一的亚洲艺术家。目前,由他们创意制作的作品,有30多件得到全球17家博物馆典藏,值得一提的是张毅创作的《焰火禅心》,杨惠姗创作的《无相无无相》,被巴黎装饰艺术博物馆典藏,这是该博物馆成立150年来,第一次收藏华人玻璃艺术家作品。
而精彩成绩的背后,是诸多心血与精力的付出。
为做好《无相无无相》这一作品,杨惠姗曾在工作室连续工作40多个小时,最后脚肿得连拖鞋不能穿上。
因为过度劳顿,张毅曾病倒在上海,与死神擦肩。
1987年开始创业,创业初期的3年,为了完全掌握脱蜡铸造的技法,他们曾经到美国纽约实验玻璃工作室进修,当时将停下了所有工作,资金来源就是两人积蓄,以为一年就能出成果,结果整整三年半过去,“最艰难的时候我们负债到达1.8亿新台币。”杨惠姗笑言当时的经历。
1991年他们受邀于日本晴海举办的国际工艺品展,当时日本玻璃艺术学者由水常雄在现场告诉两位,中国两千年前就已经出现脱蜡铸造技法,在河北省满城县汉中山靖王刘胜的陵墓中出土的琉璃耳杯,是目前发现的中国最早的古琉璃器皿,距今约2100年前。这个专业的信息成为两人再度振奋的新源泉:“我们以为是法国人才会做的工艺,是中国人千年之前的传统技艺,所以我们有义务让中国传统的工艺再继发展,要让中国琉璃向世界说话。”回忆起那个桥段,张毅的眼里充满与他名字一样坚毅的神情。
离开电影视觉艺术空间转身投入到琉璃工艺艺术创作,离开光环笼罩的日子,步入一种安静与沉寂,近30年的光阴过去,坚守着怎样的执念?
张毅回答:“从琉璃工房开始创业,我最希望的是有一天,能够以中国人的身份将这个有着中华民族基因的文化带到全世界去。”
在台北松山文创区里探访“琉璃工房”,可以读懂两位的梦想,展示区的作品无一不凝结着中国元素、诉说着中国文化,更是两人“建立一个华人文化品牌”理想在无声流淌。
如今,杨惠姗、张毅共分别在淡水、上海两地建立了工作室,并在香港、新加坡公司等建立了4个公司,目前在亚洲有55个直营艺廊,成为亚洲最大的以“脱腊铸造法”为产业的水晶玻璃制造团体。
(责任编辑:石兰兰)